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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去北上广深,小镇青年如何才能华丽转身?

转载   2021-03-03   11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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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时代的潮涌之下,是无数个体命运的跌宕浮沉。



1990年,坐着绿皮火车从长沙到广州的青年导演成浩,在途径衡阳时,被站台上失控的人群惊呆了:

衡阳站的月台上挤满了背满行囊的农民工,只要看到南下的列车,一群人便不顾安危,蜂拥而上,甚至试图从车窗爬进来。

停车的间隙,另一辆烧煤的蒸汽货车进站了,人群毫不介意,转身奋力攀爬那列火车,以至于车站动用了大量的警察前来阻拦。

成浩被站台上那些年轻人“必须要走”的眼神深深触动。成浩当时就下定决心,一定要拍一部以进城务工者为主题的电视剧。

这就是《外来妹》的创作初衷。2年后,伴随着“小平南巡”的春风,《外来妹》在央视首播,创下央视收视率历史之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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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城,去北上广淘金!自此成为所有小镇青年的共同热望,开往北京上海的绿皮火车里,没有旅人的疲惫,满满登登挤着无数朝圣者的憧憬。

“这一个个年轻的生命,他们祖祖辈辈被钉在土地上,从没离开过家乡,对背井离乡的生活,他们显得那么执着,对未来的世界,充满了那样的渴望,他们不顾一切去尝试开拓一种新的生活,去闯荡他们从没见过的大千世界。”

浩浩荡荡的进城潮背后,是地区间经济发展和资源配置的不平衡。北京第一家肯德基开业的时候,这片土地上的绝大多数小镇青年,根本不知汉堡为何物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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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《外来妹》剧照)

在那时,“大城市”意味着新鲜事物、潮流时尚和包括工作机会在内的几乎一切优质资源。

对于30年前的小镇青年而言,走向大城市,是他们能获得“美好生活”的唯一通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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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北上广深每年依然吸引着近百万年轻人,但另一面是,近年来社会上第一次出现了“逃离北上广”的声音,甚至一度引爆舆论。

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北上广圆上那个属于自己的梦,或者说,很多人漂了一圈才发现,北上广没有属于自己的那个梦。

在北京拼搏6年后终于离开的姚婧,说自己很反感“逃离”这个标签,她觉得逃离听起来,带有一丝丝“溃败”的意味,她不喜欢这样的说法。


姚婧说她依然喜欢北京,也感恩于这座城市赋予她的一切,她和老公都没有京户,选择离开,最初是因为孩子的上学问题,“但其实那不过是一剂催化剂,内心里,早就渴望换一种生活方式了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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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上世纪90年代蜂拥至北上广的年轻人不同,当下从小镇来到一线城市的年轻人,面对高耸于云的房价,已经不敢再奢望能够在此定居。

“漂”这个词,终于从自嘲走向了现实。

如果背后没有一个殷实的家庭掏空6个钱包来支持,在北京上海深圳这样的城市,别说学历不高的基层劳动者,就是从小学一路卷过来手持名校毕业证的“小镇做题家”,也没多少底气敢做买房结婚生娃,过上幸福生活这样的“凡人梦”。

高昂的房价和几乎无法压缩的刚性生活成本,击碎了无数985名校毕业生的“诗和远方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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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2019年小镇青年发展白皮书》显示:回乡的小镇青年中有52%的人曾经在北上广深和省会城市奋斗三年左右。

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时间,足够一个人走遍一座城,也足够一个人认清自己、理想和现实。

江玲大学毕业后,回到了重庆江津的白沙镇,成为了江小白酿造基地江记酒庄的一名酒体分析化验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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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家到公司,就算骑车也仅需20分钟,去年家里的柑橘丰收,她早晨甚至可以从容地开车送爷爷去附近的乡场卖柑橘,再返回公司也不会迟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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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生活、娱乐与陪伴,想必亦是很多奋斗在北上广的同龄人,可望而不可即的“彼岸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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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前后,中国媒体上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名词:

用工荒。

对很多工厂老板而言,这是一个几十年来从未曾遇见过的状况。

从打工潮到返乡潮,曾经的“人找厂”,逐渐变成了“厂找人”,小镇青年的迁徙路线,不仅仅反映着个体思想的转变,还有整个社会经济脉络的均衡延展。

毕竟,能够有勇气离开北上广回乡追梦,需要一份更为现实的考量。

我的前同事晓蕾19年末离开北京回到老家四线小城。我问她为什么回京,她说大学毕业后来北漂,是想看看更多可能,“但漂了快5年,这个城市有着无数的机会,但我并没有发现属于自己的更多可能。”

的确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北上广拼出一份百万年薪。

不过,让她有勇气离开的最大原因,还是因为她和老公在老家的四线小城,都找到了很满意的工作。

回到江津老家的90后小伙于海亮,曾在上海做了6年焊工。上海的确如梦幻般美好,也赚得更多,但小镇对于于海亮这样的青年有着更为现实的牵引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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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白沙镇)

“爷爷身体不好经常往返医院,弟弟还在上小学,我不在家的话,这些就要全靠我妈一个人撑着”。

对26岁的于海亮而言,出来赚钱,本身就是希望能让妈妈和弟弟过的更好,如今,返乡成为一种更佳的选择。

同样返回老家江津工作的古承泽,在广州和深圳漂泊已20余年。他有两个孩子,在他返乡之前,这两个孩子就是媒体口径下的“留守儿童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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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到中年,年迈的父母已没有余力再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,事实上,他们也到了需要被人照顾的年纪。

这是无数小镇青年涌进北上广深寻梦的另一个侧面:在城镇化一路高歌猛进的“暗影”里,出现了大量因年轻人进城而“空心化”的乡镇。

小镇“空心化”造成的数量庞大的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,已经成为整个社会和小镇青年群体无法回避的“现实引力”。

如今,90后的于海亮和70后的古承泽,都在江津白沙镇的江记酒庄工作。

古师傅每天下午3点下班,他有了更多时间照顾两个孩子,习惯下班后直接去菜市场,然后回家为一家人做上一桌拿手好菜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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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没有在上海赚得多,但于海亮很满意自己在白沙镇的薪水,他有了更多的精力照顾爷爷、妈妈和弟弟,在上海从不关心房价的他,今年刚刚买了房,“要把爷爷、母亲和弟弟接过来一起住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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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决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问题,最核心的是小镇要有足够的空间和工作岗位,安放返乡青年的能力与理想。

2019年初,江小白董事长陶石泉发了一条微博:

“我们2019的小目标是增加1000个就业岗位,其中至少900人工作地点为白沙镇,希望籍此减少500个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的社会问题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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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海亮和古承泽,就在这1000个人之中。自2019年开始,江小白已经连续3年开放大规模招聘,助力更多在外漂泊的年轻人回乡工作。


江小白

与其年年想家,不如天天回家,今年,我们一起离家近一点。#重庆年味 #重庆人在外过年的仪式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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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春节,又有很多人在回家的飞机上、高铁上,看到了“江小白邀你回重庆上班”的邀请,经历一年多的疫情阻隔和特殊考验后,越来越多的人渴望能够离亲人和家乡更近一点,不必再忍受漂泊之苦。


在江记酒庄的员工中,江津当地人占比高达八成,其实80后和90后员工占一半以上。


江记酒庄只是小镇青年“返乡潮”的一个小小侧面。


受益于时代发展,如今的三四线城市,早已今非昔比,小镇生活,早已不似一线中产们心中狭隘的刻板印象,早已不再等同于封闭、单一、刻板、无趣和虚度时光。这在一定程度上,也推动了小镇青年返乡意愿的高涨。


他们开始意识到,同样一份再普通不过的“凡人梦”,在北上广深做起来,要远远疲惫于那个自己曾逃离的家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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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不止有一种范式。


就我个人而言,我十分欣赏那些挣扎于北上广的奋斗精神和闪亮理想。


但人生的确是一根吝啬的平衡木,它极窄极陡,我们一只脚绑着功名利禄,一只脚绑着欢喜自在,一只手攥着升职加薪阶层跃升,另一只手托着家庭和睦身心安康……


一介俗人,肉体凡胎,迈起步来,往往失衡。


有时候人们忙着赶路,在疲惫之余,却忘了为何出发。


近几年,小镇青年这个标签,愈发频繁地出现在财经媒体上,他们被视为未来消费的增长动力与无限商机,越来越多的商业巨头加入到下沉市场的鏖战中。


苏宁金融研究院的分析报告指出,返乡的小镇青年挣得虽然没有北上深的同龄人多,但往往比北上深的同龄人,拥有更多的可支配收入和更强的消费欲望,也更敢花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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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背后,其核心是相对北上广的中产阶层,小镇青年所面临生存压力和心理焦虑指数都相对较低。


就我个人感受而言,一个在北京月薪2万的CBD白领,生活幸福指数很可能低于在承德月薪7000的高中同学。


有研究报告这样勾勒一个典型“小镇青年”的画像:



毕业后不久,就在父母的帮助下买了房,开一辆十多万的车,有一份稳定且不996的工作,从家到公司的单程通勤时间在30分钟以内。

相比在北上深拼命内卷的同学,他们拥有更多大量的休闲娱乐时间,焦虑感较低,喜欢在节假日开一两个小时车到周边的大城市购物娱乐,只要愿意,每个周末都可以带着孩子回父母家团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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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生活图景,正被越来越多在外漂泊的小镇青年所渴望。


每个人的视角不同,所求亦不同。坚持“只有北上广深的人生才值得一过”的观点,虽然披着一层“追梦”的光芒,但何尝不是另一种狭隘呢?


有人喜欢北上广的光鲜亮丽和无处不在的机会,甚至喜欢那人与人之间的冷漠。


也有人回望“小城”时,洞见了更广阔的纵深和更舒展的想象。


小镇青年是衔接城乡之间的链条,他们抓住城市集群和高质量城镇化的时代红利,投身于家乡建设的主动探索,又恰到好处地弥合了过往城乡二元结构中的割裂式发展。


很多小镇青年身上闪动着“小白精神”:他们的出身平凡普通,时代给予了他们一个并不响亮的标签,也同时也给予了他们拼搏的韧劲和对成功的渴望。他们自信自强,有志,有识,有恒。


地域的标签,“小镇”的边界,无法预设这些年轻人对命运的想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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